黑學處世經以黑反黑法(3) 

黑學處世經以黑反黑法(3) 

黑學處世經以黑反黑法(3) 

 

  西門豹治巫是一則千古流傳的佳話。其實西門豹的邏輯極其簡單:既然河伯要娶媳婦,那就是說他和人一樣具有感情和思想,那就請你們作為我的代表去和河伯對話吧!巫婆和三老們啞巴吃黃蓮,有苦說不出,做了自己所造謊言的犧牲品!

  還有一個很有趣的例子。有一對兄弟因為分家產鬧起糾紛,都說自己分的少,對方分的多,爭持不決,告到相府。有個叫張齊賢的人說:“這事用不著府台大人處理,我就能解決。”

  張齊賢坐在相府大堂之上,召來告狀的兩兄弟,問:“你們不是都認為對方分得多自己分得的少麼?”兩兄弟說:“是的。”張齊賢說:“那麼,好吧,留下記錄。”等兩個人都在記錄上簽字之後,張齊賢召喚來兩個衙役,讓他們監督那兄弟二人互換財產,甲搬到乙家去,乙搬到甲家去,什麼東西都不許動。那兄弟二人聽到這個判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無話可說了。

  張齊賢的邏輯也是再簡單不過了:既然你們都認為對方的比自己的多,那麼,我滿足你們的要求,把你認為多的那份財產判給你,看你怎麼辦?

  以毒攻毒常常有一矢中的、無可反駁的功效,但在社會競爭中切不可隨意使用,因為這一方法的運用結果,常常使競爭雙方處在對立的狀態。心力高超的競爭者除非萬不得已,絕不為自己增加更多的敵人和對手,所以,以毒攻毒應謹慎用之。

  以 暴 制 暴

  宋朝在仁宗時期,出現了一個不畏權貴的清官包拯。

  包拯字希仁,廬州合肥縣人。父親包令儀官居朝散大夫、虞部員外郎,管理山澤苑林。仁宗天聖五年,包拯初舉進士,授建昌知縣,後擔任過監察禦史、三司戶部判官、京東轉運使、工部員外郎、龍圖閣直學士。後因他兒子包意死了,心情沉鬱,要求到小地方做官,仁宗准許。他先是擔任揚州知州、後徙廬州(今合肥市)。

  包拯一到廬州,合肥縣衙門告狀的人忽然多了起來。包拯親到合肥縣衙,審理百姓的訴狀,原來好多人是告包拯的舅舅,強佔民田,橫行不法。包拯問縣令:“這些案件為何不審理?”

  “那些人都是無理取鬧的,我已命人把他們趕跑了。”

  包拯聽了很生氣,厲聲問道:“你怎知是無理取鬧?身為縣令,你當為民作主。你卻不察案情,反把告狀的人趕跑,理應將你查辦。姑念你是初犯,暫且放過。你現在要加緊審理!”

  縣令心情矛盾。按法,就該逮捕包拯的舅舅,這豈不傷了包拯的面子?因此,他吞吞吐吐地說:“包大人,這次案子就算……”

  “你無法審理,可將此案報到州裏。”說罷,包拯離開了縣衙。

  數天之後,包拯派捕快將舅舅緝拿歸案。包拯夫人董氏勸他留點兒情面,免得讓鄉人數說包拯無情無義。包拯說:“不是我包拯無情無義,是舅舅太不自愛,我坐鎮廬州,更應執法嚴明,不徇私情。舅舅夥同一些鄉紳橫行鄉里,弄得民怨載道,合肥縣令不敢管。我如寬恕了他,不拿他開刀,這廬州會弄成什麼樣子?”

  當第二天包拯要去審案時,兒媳崔氏立來求情。因為包拯之子包意死後,崔氏全靠舅舅照料。包拯對兒媳說:“舅爺照顧你,我都知道,可他犯了法,我如不執法,告狀的百姓能心平嗎?”

  包拯親自審理舅舅的案件。他把平民百姓送來的一份份狀子擺在面前,又令衙役找來原告和主人,然後讓衙役將舅舅帶上大堂。舅舅一抬頭,看見坐在堂上審他的是自己的外甥,氣得撲上前去要打,立刻讓衙役拉開了,但舅舅嘴裏還在罵包拯不仁不義。

  包拯怒喝道:“大膽罪犯,你為非作歹,擾亂鄉里,不但不老實認罪,反辱駡本官,是何道理!拉下去,打!”

  衙役立刻將舅舅拉下,重打四十大板。那些同舅舅一起橫行霸道的鄉紳都在府衙門外等候,當他們聽到“啪啪”的板子聲,一個個面面相覷,嚇得顫抖起來。

  從此以後,這些傢伙再也不敢為非作歹了。

  以 牙 還 牙

  明朝清官海瑞曾用“以牙還牙”計,好好整治了奸相嚴嵩義子鄢懋卿一番。

  海瑞在淳安縣做知縣時,正值大奸臣嚴嵩在朝廷中紅得發紫。嚴嵩的乾兒子鄢懋卿依仗嚴嵩的權勢為所欲為,是嚴嵩最忠實的走狗和最兇惡的爪牙。一次,鄢懋卿到東南沿海搞所謂的“考察”,這傢伙每到一地,排場闊綽得難以形容,敲詐勒索明目張膽,單在揚州一地就搜刮到幾百萬兩銀子。到了杭州,所有的官員都誠惶誠恐地圍著他忙得團團轉,惟恐得罪了他。他們還物色了許多美貌的年輕女子供他淫樂。他坐的是八人大轎,但轎夫卻用了一百多人。

  鄢懋卿雖然這樣驕奢淫逸,但還經常做做勤儉樸素的表面文章,為自己裝裝門面,他這次所謂的“考察”也是這樣。他在將進入包括淳安縣在內的嚴州府地界時,表面上明文告示各縣,宣稱自己生性簡樸,不喜歡別人逢迎,各地迎接款待,都應該儉樸節約,不要過分奢華,浪費錢財。

  海瑞早就知道鄢懋卿卑鄙無恥、貪得無厭,自然不相信他這些專門用來欺世盜名的花言巧語。不過,不妨利用這一點來治一治這個不可一世的傢伙。可是,他知道,鄢懋卿是嚴嵩的乾兒子,硬碰硬自然不行,得另想辦法,要讓鄢懋卿有所收斂,而又沒地方發洩。

  眉頭一皺,計上心來。海瑞召來一個小官吏,吩咐他到各地探聽,看看鄢懋卿到各地到底搜刮了多少錢財,而各地為了迎接他又花費了多少財物。海瑞要人將各項費用詳細列出,然後給鄢懋卿交了一個報告,上面寫道:“鄢懋卿大人:據我所知,大人這次視察,各地花費很大。大人每到一地,各地無不借機花天酒地奢侈無度來逢迎大人,這顯然不符合大人向來簡樸節儉、不喜逢迎的作風。現在大人馬上就要駕臨我縣,我們為此深感為難,如照大人通知上所說的節儉辦事,深怕獲簡慢之罪;大肆招待,又怕違背了大人體貼平民百姓的本意。請問大人,我們怎樣辦才好?”

  鄢懋卿見了海瑞的報告,知道海瑞這是有意與自己過不去,心裏恨得咬牙切齒,但又知道海瑞是個鐵面無私的知縣,弄不好自己難以下臺,所以只好在海瑞的報告上憤憤寫下幾個字:“當然照正式通知辦事。”

  後來,鄢懋卿乾脆繞道而行,沒有進入嚴州地界———他怕去碰海瑞的軟釘子。

  海瑞的軟釘子並不軟,不可一世的鄢懋卿碰得疼痛難忍,卻又無處發洩。

  在職場上,鬥智鬥勇,需要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;在商場上,為了取得勝利的主動權,也需要適時採取以其人之道,還治其人之身,以此確保穩操勝券;同樣,在處世中,對那些欺世盜名的小人,也可以不失時機地運用此法。

  見 機 行 事

  婉轉
地批評別人,不逞一時的剛勇,同樣能達到批評對方的目的。在西漢時期,漢武帝身邊有個大臣叫東方朔,頭腦聰明,言詞流利,又愛說笑話,當時人稱他為滑稽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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